心挣 第16节

！”她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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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道：“但今天有新情况，卫优太联系过你吗？冯枫已经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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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眼前一片空白，激灵之下终于打开门，“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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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平静地看着这张因为恐惧、紧张而异常生动的脸，出示证件，手撑着门，“冯枫失踪了，我们怀疑和‘曾燕’案有关，你、卫优太和他们关系特殊，为了避免你们也遭遇危险，我们会时刻留意你们的行踪，这点还请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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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抓着门的手抖得厉害，眼神直愣愣的，像是无法完全消化听到的话，好一会儿才说：“冯枫真的失踪了？他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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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皱眉，“柯女士，你现在的状态比较糟糕，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看是不是跟我去一趟警局，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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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柯书儿想也不想就拒绝，但拒绝之后又显得特别无措无助，眼红，接着是掉泪，“我……我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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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你不愿意去警局也没什么。”陈争看看屋里，“你家里没人，我这么进去也不方便，要不你跟我下楼，在开放的地方，你应该更有安全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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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望着陈争，慌张中似乎多了一丝信任，但陈争很清楚这并不是真正的信任，她只是有了更恐惧的事，所以不得不倒向警察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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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父母住的小区很不错，里面清静，外面繁华，绕着小区走了一段路之后，柯书儿仿佛缓过来那一股劲，问冯枫是怎么失踪的。陈争客观说了调查经过，没有带上警方的分析。柯书儿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陈争停下来，问：“你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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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摇头，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厌恶，“上次你们说过，现在的‘曾燕’不是以前的曾燕，她为什么会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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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说：“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很棘手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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