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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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了解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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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枫他们很危险。”鸣寒说：“凶手选择复仇，那么要杀的就不止是曾燕。冯枫我后来又试着联系过，还是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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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已经对冯枫下手……”陈争蹙眉沉思，“他还没有途径知道杀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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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立即会意，“但他会紧密关注警方的调查进度。我们放出曾燕换人的消息——不必向公众公开，只需要让他知道，他的下一步就会被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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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问：“会开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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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笑道：“看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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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换了座位，陈争在副驾给孔兵打电话，孔兵听完沉默了许久，陈争忍不住喊道：“孔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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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兵这才出声，“我来安排。冯枫那边我联系万均市的兄弟单位去问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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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找冯枫的还有柯书儿，每次听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她都烦躁得想砸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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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服务员到后厨说：“卫师，有位女士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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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陈争的造访，卫优太对突然出现，要找自己的人很是戒备，警惕地来到包房，看到的就是神经质得咬指甲的柯书儿。柯书儿粉底打得很厚，口红红得像喝了血，还有那一双阴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目光像湿漉漉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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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是这样，卫优太不禁想起高中时的情形，柯书儿入校就很张扬，她并不是那时全校最美丽的女生，但她会打扮，交际花一样穿梭在男学生中，谁比她好看，她就背地里使阴招，以至于那一届女生很少有人打扮自己，惹不起，总躲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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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枫联系过你吗？”柯书儿突然开口，声音发抖，像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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