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2节

的曾燕，只是看她凉拌小贩的身份，好像也过于天真了，对陌生人戒心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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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偷拍了吴怜珊的照片。”陈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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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就是最矛盾的地方。”鸣寒道：“吴怜珊看到那张照片时，非常震惊，完全没想到‘曾燕’会偷拍她。今天我和她聊天，她虽然情绪起伏一直不小，但这是她反应最大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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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说：“如果当时家里没有第三个人，那么拍照的就一定是‘曾燕’。她这个行为确实很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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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抱住手臂，夸张地捋了捋鸡皮疙瘩，“你这‘第三个人’有点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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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摇头，“但不管照片是不是‘曾燕’自己拍的，照片在她手机里，她就是知情人。她故意将这张照片留下来，藏起手机。凶手在杀害她之后拿走了她正在使用的手机，因为没找到这一部，所以没看到照片，更没有处理掉这张照片。照片就是‘曾燕’留给我们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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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鸣寒说：“‘曾燕’好像在说，杀她的就是吴怜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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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说：“我没听完你们的对话，后来我调监控去了。你们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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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说：“我问吴怜珊，‘曾燕’有没有提到过家庭，尤其是曾群。吴怜珊回忆这个过程时，有点茫然。她给‘曾燕’说了很多原生家庭的事，抱怨居多，她本来以为她们的交流是相互的，‘曾燕’也给她说了很多自家的事。但真想起来，其实她想不到任何细节，‘曾燕’只是在她说的时候附和她，她唯一知道的是，曾群的凉拌菜做得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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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陈争的意料之中，“‘曾燕’这个人，矛盾到了极致，看似毫无戒心，但又偷偷留下照片，和别人的交流看似真诚，但其实把自己藏在阴影中，她可以窥视别人，别人看不到真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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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轻嗤一声，“她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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