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8节

尹高强眉毛抖动，情绪也波动起来，“对，那次，小流是去劝架……这个女学生，我，我好像见过。他们今天说的有个女学生被杀死了，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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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今天上午来二中就是来调查她的学生时代。”陈争简单解释查曾燕时了解到尹竞流失踪以及那场斗殴，尹高强缓慢地消化，脸上没有丝毫愤怒，只有对一条生命就此逝去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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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说：“我注意到一点，尹竞流失踪后，你在报警记录里提到他在斗殴之后感到不舒服，具体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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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高强愣了会儿，时间过去太久，这个细节连他都快忘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小流没有受伤，警察给他检查过的，但第二天我叫他起来吃早饭，他说有点不舒服。他是个勤奋的孩子，从来不睡懒觉的。我问他是不是伤着了，我们去医院，他说没有，再睡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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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心跳渐快，意识到这里或许就是关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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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高强摇摇头，“我和他妈妈都没想太多，早上店里忙，我们就没在意。晚上他放学回来，我又问他有没哪里不舒服，他说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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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沉默下来，尹高强问：“陈警官，难道你们发现了什么？我儿子，我儿子和这个曾燕有关系？她死了，那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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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立即安抚，“你别乱想，曾燕的死因我们还在调查。对了，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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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高强握着自己的手，尽可能平静下来，但声音还是带着颤意，“你问，我知道的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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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问：“尹竞流上大学之后，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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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高强张了半天嘴，悲伤溢于言表，“没有，他只上了半学期的大学啊。国庆节回来了一次，寒假回来了一次。就这么，就这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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