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什么,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喉咙里嗷嗷呜呜地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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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记起来了!他记得上次失败的源头,正是因为不想重蹈覆辙,所以他才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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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露出一个有些为难的无奈表情,眉毛微微皱着,但眼神里又满是纵容,仿佛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沛诚拍了拍他的手,扬眉示意他放开自己,森泽航释放出一个“你确定吗”的信号,沛诚“呜呜”地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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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松开手,紧张地盯着他。沛诚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终于不确定地叫了一声:“航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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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瞳孔微微撑大,半晌才点头沉沉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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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感觉一道电流从脊柱窜上天灵盖,浑身毛孔都炸开了。真的是?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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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应该是明白了过来,森泽航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双肘搁在膝盖上,长叹一声。沛诚半蹲半跪凑在他身前,手盖在他手背上——他的手因为激动而战栗着,好半天才平复下来,仰头亲了亲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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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抬眼看他,眉尾微微耷拉着,嘴角噙着一抹苦笑,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可是沛诚还是看懂了——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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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上药,包扎一下吧?”沛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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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森泽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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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又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好,那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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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取来急救包,都还是全新未拆的,回来时森泽航依旧听话地坐在原地,见他靠近便老老实实地伸出手,也不藏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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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取出酒精棉签,心疼地握着那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头——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方为何要频频伤害自己,只是尚不清楚他记忆恢复的具体时间节点,以及这个机制究竟是如何触发的。但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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