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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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无奈道:“你妈妈也真敢放你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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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笑起来:“临出门之前她教了我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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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感到匪夷所思:“洗碗还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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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说,你出去了之后不能什么也不会,人家会嫌弃你的,至少你得学会一个技能。如果大家一起吃饭,没人愿意刷碗的,你到时候就认领这个工作。”森泽航看起来还颇有点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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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也笑了:“确实,伯母有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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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换上白t恤和运动裤,更像个大男孩儿了。他站到沛诚的课桌边,手指捻起一本教材的角翻了翻,说:“这个时间也没什么其他事做,你有什么不会的,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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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沛诚这才想起来两人的交易,又反应过来自己好不容易脱离了社畜的生活,却回到了考生的日子,简直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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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这个表情,这就不是正确的学习态度。”森泽航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故意一本正经地说,“快坐好,和森老师说上周的课有什么地方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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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理解,尤其是世界宗教和国际政治。”沛诚坦白道,“这边老师口音太重了,我本来听力就不好,回头想自己看看教材,满篇英语又容易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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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一听就来劲了:“来来来,我国际政治学可好了,很简单的,我和你说,你翻开syllbus到第三页,本学期截至目前的主要内容……你怎么不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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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没办法,只得配合地掏出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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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原地转了一圈,嫌发挥空间不够,又说:“你回头弄个白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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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人对presentation的热情和能力是天赋的一部分,沛诚心想,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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