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望锡的吼声震耳欲聋:“闵效禹,你脑子有毛病吧!你别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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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听到这样的反应,不知怎么反而安心了下来。他一手撑着额头,一边听岳望锡对他咆哮:“亏我还小心翼翼不要暴露你,结果你倒好,直接冲到人面前去发疯!你接下来还要做什么,你能跟我提个醒吗?我他妈真是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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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藏着也没用,”沛诚说,“谢行早晚能查出来文件是我拷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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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也没错吧,不过你……被查出来了是一码事,你跑去坦白是闹什么?难不成都到了这会儿你还放不下他,想去博一点坦白从宽的同情分吗?”岳望锡听起来已经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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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沛诚说,“我是去确保,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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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电话那头安静了特别久,久到沛诚把手机拿下来查看电话是否还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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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效禹,森泽航看错你了,我也看错你了。”岳望锡说,“你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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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虚弱地笑了笑,说:“是,我是。”\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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