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坐标 第13节

地扭头去看森泽航，但对方更为细致，他一手扶着谢行办公椅的靠背，一手撑在桌面上微微前倾，眯着眼仔细观察了半天，才得出肯定的结论：“就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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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谢行终于首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我之前说过吧，这是测试初代引擎性能的时候我随手启用的一个学生时代游戏作品，从来没有发表或者商用过，当时图省事就直接套过来了。那么既然是以测试性能为目的，便不可能只是参观建模，所以当时我复制了一个自己的意识切片进行上传，取的名字就叫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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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三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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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不止我，技术1组的所有人都进行了意识切片的复制上传。”谢行表情十分凝重，“你们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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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半张着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头到舌尖转了一圈，吐出一句：“谢总，你学生时代真的好中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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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瞪了他一眼，森泽航立刻起哄：“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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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改为用眼刀杀他，森泽航小声问沛诚：“中二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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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闭紧嘴摇摇头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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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是大眼瞪小眼了一阵，谢行眉头紧锁，做苦思状，空气中安静了好几分钟，森泽航忍不住出声：“你想出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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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烦得不行：“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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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嗤”了一声：“怎么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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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说些什么，贺跃已经敲门进来：“森总，刚好在找你呢，早会时间到了，”他扫视屋内，察觉到这诡异又仿佛似曾相识的气氛，又疑惑道：“闵效禹你怎么也在，你们又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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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连忙报备：“会议资料我都打印好了，也发了一份到邮箱里，ppt我存在优盘上，会议室的投影设备也测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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