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自动来到了一楼大厅。二十四小时的大楼管家见状立刻迎了上来:“森先生,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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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沛诚,又问森泽航:“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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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本想和他说不用了,但看见对方的眼神随即意识到——人家这是为了自家住户考虑,在防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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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灯光明亮温馨,森泽航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略带疑惑地扭头问沛诚:“怎么跑一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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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干笑了两声,管家见二人认识,便也打消了疑虑,礼貌地说:“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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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两步退回到电梯里,从衣兜里掏出门卡一刷,电梯终于缓缓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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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公寓大楼是两梯两户的,电梯门开直接到了森泽航门前玄关处,沛诚轻声提醒:“森总,钥匙……还是指纹?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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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抬头,却看见森泽航站得极近,额头抵着门框,懒洋洋地垂眸看着他,又似乎没在看他。沛诚喉头一紧,忽然想到,这要是在单轻辞的任务线里,今夜想来就该是决胜之夜了——不胜酒力的帅哥老板,和负责送他回家的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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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并不是他的剧情,他只是一个内里普通到有些自卑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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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森泽航只是用手背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说:“你挡着我怎么输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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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识趣地挪动两步移开目光,直到背后响起门锁打开的声音,和森泽航的一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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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进得屋后,便脱了鞋径直朝里去了。沛诚自觉有些逾距,但森泽航留着门没关,他便犹疑地跟了进来。屋内并非他先前想象种的富丽堂皇,或是灯红酒绿——森泽航的家和他浮夸的外表很不相称,反而很有生活气息。茶几上搁着几页资料,沙发边摞着很多书,客厅尽头的玻璃格挡对面是一张巨大的办公桌,背后是两排书柜和一盏落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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