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慈爱地朝他笑着。他又转头看向柯桦。柯桦噙着笑,眼里落满星星点点的光,光晕里全是他,他举杯跟他轻碰,低声道:“请问我是哪一面帅得让你如此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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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递到唇边,闻言那颂动作一顿,随即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时他偏头看着他道:“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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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暮春的傍晚,夕阳挂在对面楼顶,余晖倾泻在低矮的红砖墙头,尘埃懒懒地浮在半空。一道身影忽然从远处疾驰而来惊得尘埃乍起,车子停在墙外,挂着汗珠的青年跨下自行车,大步绕过围墙时夕阳勾勒出他的侧脸及身体的轮廓,他停在门口,背对夕阳看过来的时候,那颂就知道了——他的所有,他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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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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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到公寓已经过了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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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喝了酒,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他仰靠沙发里,两条腿搭在茶几边缘,边撕扯自己的衣服边道:“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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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站在餐桌旁,闻言往沙发那边瞄了一眼。他从背包里翻出那颂的药,又去倒了一杯温水。回到沙发旁,他把盛着白色、黄色药片的瓶盖里递到那颂嘴边。“先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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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片头躲开,蒙着水雾的眼睛执着地盯着他,仿佛他不答应就不吃药。柯桦不说话,那颂又问:“洗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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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把杯子递到自己嘴边灌下半杯水,放下水杯,他捏住那颂下巴掰开,接着把药片倒进那颂嘴里,紧接倾身堵住了那颂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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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在被冒犯的震惊中把药咽了。半杯水只咽了一半,剩下的水从嘴角溢出,洇湿了衬衫。他胡乱拉扯衬衫,扣子绷得到处都是,溢出的水从脖颈处向胸口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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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一边回应他,一边揉搓他,柯桦顿时来了感觉,后背窜起一阵阵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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