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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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全天都行。”柯桦把包放到讲台上。又走下讲台，把课桌上的升降画板给抬起来，调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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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宋老师拿了两张三开的素描纸给贴在白板上，又拎了一袋五开的素描小纸挨个座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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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语气很好，但是自从进屋脸上就没什么表情。宋老师多看了两眼，安排好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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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调试好所有的画板，回到讲台上。“上周说好了，这周画消防画报。有人告诉老师消防画报里都该画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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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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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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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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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有十五个小孩儿，每次柯桦都感觉有一百人在他耳边说话。平时不太喜欢的叫声笑声，今天听来格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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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下课，无缝转接，宋老师直接把他推进了四年级的阅读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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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抓着门框低声问：“我自己阅读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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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做什么？领着读，解释解释生词，做一段仿写或者一段扩写就行。宁老师家的小孩儿今天编程比赛，实在来不了，我也跟这群孩子和家长说了，今天的课不划课时，你去吧。”宋老师频频看手里震动的手机，“我得走了，货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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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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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着头皮走进教室。二十人的教室只余了两个空位。这个班的孩子大都是四年级的，一个比一个严肃，跟一年级小可爱比，这群就是社会大哥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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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群社会大哥大姐盯着瞅，还挺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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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柯桦清了下嗓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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