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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看不见人影和高台,只见得溪山却在白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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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啾扑棱着翅膀,绕着孟渡飞来飞去,好奇地问道:“宿主,你在看什么?是舍不得招摇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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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渡笑了一声,说道:“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这是一个真的有修真者和妖族存在的世界,那天我居然以一介凡人的身份伪装成了仙人。现在想来,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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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啾有着和宿主十年的相处,凭直觉就觉得宿主不像是后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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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渡拄着竹杖,正在寻找一处歇息的地方,听到系统的困惑,她莞尔一笑:“你为何觉得我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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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啾眨巴着一双豆豆眼说道:“因为平时宿主总说想要过完一百九十年逍遥自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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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但求顺从本心,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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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渡想了想,笑着解释道:“如果没有顺从本心做这件事,我的心里会有那种沉甸甸的感觉,那样的感觉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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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对系统来说深奥了一点,小肥啾的豆豆眼又开始转圈圈,它似懂非懂地点头,反正宿主现在是高兴的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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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半天,孟渡停下来,在山道上找了一棵树干粗大的树。白猿带着她飞快上树,她坐在高高的树枝上休息,登高望远,她在浮云与山雾中依稀能看见招摇山的祭祀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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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渡摘下腰间的骨笛,闭上眼睛,吹奏起来。从一开始的凄清惆怅,吹到后面时有一种天高海阔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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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间树叶簌簌,清风习习,笛声飘荡在南山山脉的山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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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吹罢,孟渡睁开眼睛,她抬头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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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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