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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篱坐在检查室门口,不止一次往里面看,旁边的卡车司机不停给他道歉,说他天太晚没看清路,急得满脸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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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年前喝了口酒,才会把车开到黄线以内,但他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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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医生从ct室出来,跟纪清篱说了几句话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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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篱才松口气地坐下,再度跟司机开口时,语气听不出情绪,“没事了,您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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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师傅又哭天抢地一阵,默默感慨了句“再不喝酒了”,又担心他们后面找过来,临走前把检查费给付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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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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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卡刹在他们一米的地方,越野没给创到,司机慌张地从上面跑下来,两人还是一块抱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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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冶是自己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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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医生也出来说,单从基本检查来看,潭冶脑部没什么大问题,但还是要等最终报告出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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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冶给送进病房,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虽然没出其他大事,但医生也说不清什么他时候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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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篱跟医生道了谢后,跟着走进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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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那次在操场上,潭冶也因为头疼没法站稳,差点坐到地上,现在看来,可能还是上次那一球的后遗症。\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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