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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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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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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落在一张照片,是毕业典礼拍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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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是一张废片,不知道左边发生了什么骚动,很多脑袋齐齐转向那侧,有些转得急,脑袋都模糊成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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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很明显的,还有落在最右侧最高排少年身上的几道目光,因为是逆着人群方向,自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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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少年眼眸漆黑,懒懒看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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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挪开丝毫目光,比起沉着,更像是脱离世外,懒散而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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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肯定是很耀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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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落在被风吹起的校服衣角,温年突然冒出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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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在学生时代碰到周齐斯,会不会对他也投以目光,是会暗自在意,在心里埋下心悸的种子;还是只是当做跟朋友闲聊口里,那个耀眼又变态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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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从知晓,却仍为想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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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曾经是别人青春时代的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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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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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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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师当过别人青春时代的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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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年下意识想说没有,可莫名想到阮韫之前跟她提起,跟她表白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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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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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齐斯了然开口:“看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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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不会到那么夸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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