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逢事想不开的人,上辈子他到最后,都能将生死看淡,到了如今,却甚至摆正不好心态,去面对姚灼生育时可能出现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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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不愿对姚灼讲,也不必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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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没什么,只是偶尔又梦见淮江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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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灼信以为真,“那咱们夜里,再把安神香点上,再给你抓点酸枣仁煮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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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磕磕绊绊的,两人总算是熬过了第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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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夫再次上门,告知姚灼的胎像已趋于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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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头大石落地,严之默一声令下,给家中、铺子、工坊做工的,以及蒋元龙一家子都发了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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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喜钱,未按职位来定,每人都是均等的二百文,还特地以红绳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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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遭过后,起码整个石坎村,都听说姚灼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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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本人还在县城的大宅子里养胎,家里还有小厮和丫鬟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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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村里人的女子和哥儿聚在河边洗衣服时,都难免聊上几句严老二家的事,一个个都掩不住面上的羡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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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哪里能料到,严童生能有如此发达的一日呦,看人家家里,上上下下,雇了多少个人?我上回听大山那孩子说,县城里的人都不够使了,连县老爷家的夫人、小姐,还有咱们镇长家的家眷,都是人家严灼记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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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说,灼哥儿命里是带福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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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倒会讲了,当初谁跟我说,灼哥儿那面相一看就是福薄命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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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话可不兴乱说!我何时背后这么说过灼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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