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便要一起带走,送去城里的医馆集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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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听严之默讲了这疫病的传染方式,好不容易将这些官差打发走,姚灼仍觉得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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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让元宝和如意拿出严之默准备的“烈酒”,把那大门、台阶全都喷洒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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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日肉眼可见地愁绪满目,嘴上都起了个燎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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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之默让如意去灶房煮点绿豆百合汤去火,明哥儿原本在窗下画画玩儿,一听这话,又跟着如意去了灶房,想学着煮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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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蹭蹭跑远,姚灼想起什么似的,对严之默道:“说起来,昨晚上我起夜,隐约听见明哥儿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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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忆一番,继续道:“我也未听分明,一开始以为他在喊爹娘,后来仔细一听,更像是在喊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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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年龄的孩子,极少有不依恋爹娘,却更依恋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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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明哥儿跟他们身边也有些日子了,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家人,这是唯一一次,自梦里教姚灼不小心窥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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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想找的家人,就是他阿姊。至于爹娘……会不会已经不在了?”严之默说出自己的猜测,与姚灼一起推断一番,显然也得不到任何确切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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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原本这时候,马车早赶出去百里地了,姚灼不由地捂着泛疼的嘴角,发愁道:“这疫病也不知何时能结束,像你我这样外乡来的,总不能永远不出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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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亦是严之默每天都在思考的,最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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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去书桌旁拿来了压在镇纸下的一叠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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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灼认出,这是严之默这两日熬夜在写的东西,此前自己没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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