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默快步走过去,快到夫郎跟前时,又不由自主放缓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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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灼大约是余光瞥见了他的身影,一下子回过神来,但表情仍有些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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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之默心情有些复杂,他意识到,有些问题亟需解决,不能再继续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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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呢?水都凉了,你也不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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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一声,拉过一个素日里就摆在榻边的小板凳坐下,拿起搭在盆边的棉布,作势要帮姚灼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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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已经冰凉凉的,严之默的手却似乎更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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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灼被冰得一颤,下意识就想往回缩,口中道:“我自己来,你快去洗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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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之默却只是摇了摇头,坚持着帮他擦干了一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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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后,唤来如意,端走了一木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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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犹豫,严之默最后还是选择拿过了小桌上的针线筐,坐到了姚灼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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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十六抓破的衣袖亮给姚灼看,告状一般道:“瞧,你的好十六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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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灼果然一见就蹙起了眉,又听到严之默的措辞,睨了身旁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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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的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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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之默正经道:“它素日最亲你,见了我就抖抖胡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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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还是我指使他去挠你衣服不成?挠破的不还是我做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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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灼听出严之默别别扭扭的心思,心下失笑,面上却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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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四处看了看,没瞧见十六的影子,也不知是不是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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