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去摘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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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回头你们筛出籽来便给到我,我帮你们炮制出来,正好入严童生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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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之默和姚灼都转身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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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严老大咬着牙对自家婆娘低声道:“你听见了罢?那是人家入药的果子!什么赚钱的营生,你瞧这院子破成什么样了,若真有营生,还至于这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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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花不肯服输,一双眼睛依旧四处乱扫,待扫到灶房时,王大夫已经给严之默看完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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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一边收起脉枕,一边随口道:“不知灶上炖着什么东西?可切记嘱咐你们的话,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不然这药汤可都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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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之默不好意思道:“说来惭愧,昨日去镇上一趟,回来时有心买点荤的,便买了一扇猪肚,眼下正在锅里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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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猪肚,刘春花就半点心思也没了,那东西又臭又脏的,怎么下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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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也摇摇头,有些唏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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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猪肚即使在村户人家,也都是瞧不上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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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走后,看热闹的也都渐渐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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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大一家缀在最后,也想赶紧溜,姚灼却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朝他们离开的方向喊道:“等秋收结束,收粮的人上了门,我们便要去讨要那四两银子!你们可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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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严老大一家像是被踩了尾巴,加快了步子,一溜烟就转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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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以后应当是不敢再上门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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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灼出了气,掩上院门回家,见严之默已经回了灶房,正在掀开锅盖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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