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皮肤涌向心脏。她没有接,不久,铃声停止了。忽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里,她只听得见自己夸张的心跳声。正在心跳稍微平复时,铃声再次响起。还是那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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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再三,小心地接起,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对面也不说话,她屏气凝神,听到了对面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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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忍不住了,喝道:“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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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还是不说话,仿佛正欣赏她的焦躁不安。她发狂道:“你他妈说话!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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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呼吸声传来,几秒后,对方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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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的声音像是某种催命符,她猛地丢开手机,冲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满脸怒容的自己,缓缓低下头,捧起凉水,不管不顾地浇在自己脸上。半分钟后,她抬起头,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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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镜子上的不是她的脸,是一张陌生的……不,不算完全陌生,是高中时曾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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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燕站在悬崖边,唇边挂着冷漠的笑意,说:“死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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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眨眼的工夫,镜子上映出的脸变回了她自己的。不如曾燕漂亮,比曾燕更老。她失魂落魄地撞在卫生间门上,缓缓滑坐在地,双手狠狠捶打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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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一早就来到北页分局,除了曾群家人的下落,他还有一个很关心的地方——在曾燕家中留下dna的女人找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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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么早就来了?”鸣寒提着一口袋面包蛋糕,献宝似的在陈争眼前晃了晃,“来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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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从他身边擦过,看着包装上写的“薇茗”,想起这似乎是竹泉市本地一个很有名的甜品店,偶尔在推送和直播中看到,经过时也能看到一群人排队,但他从来没有买过。“你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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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我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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