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提议去那边坐坐。陈争说：“你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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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答非所问，“陈主任今天真是来看警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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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瞥他，“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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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觉得，你对我比对警犬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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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笑了声，“前一周还是卖冰粥的小贩，说不定卫生资质都没有，下一周就成了警犬中心的训犬员，听说以前还是机动小组的，是你你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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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捂着心口作痛苦状，“我以为文职都很懂人情世故，我遇到的这位怎么一来就戳人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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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想了想，觉得自己是有些失言。他与这鸣寒不过见过几面，按理说，还是应该客气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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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陈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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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作意外状，“那我反而要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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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比户外安静，但空气里仍旧飘浮着警犬的味道，鸣寒拿出自己私藏的运动饮料，“陈主任是想来领养一条退役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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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摇头。鸣寒又问：“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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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把陈争问住了。他并非没有答案，但很难告诉一个方才知道姓名的人——近来越发感到压抑，想要亲近亲近这些不会说话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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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缄默时，鸣寒忽然凑近，“难道陈主任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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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倏然撑起眼皮，近距离看着鸣寒那张颇有冲击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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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自顾自地“讲道理”，“你吃过我的冰粥，念念不忘，忽然有一天，摊子上换人了。你一个刑警——虽然是文职，一查，发现我真正的工作是警犬中心的训犬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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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挡住那张喋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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