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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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助理从业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他也下意识地把对方当成了林砚序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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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合格的员工，老板的事就是他的事，现在恨不得把这个学生赶紧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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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序并不是很热心肠的人，但见人坐在地面上哭的难受还是耐着性子将对方从地上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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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人拂去了衣服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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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秒时间，云灯右侧脸颊伤痕的血和泪就完全混在一起，好好一张脸上布满了泪痕，睫毛也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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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有没有…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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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灯拉住林砚序的衣袖稍微靠近了一点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忍住委屈断断续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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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脸凑近时林砚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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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助理跟在旁边也跟着看清了云灯的脸，他望着这张脸心中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但关键时刻死活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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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灯在得到对方的没有回答后情绪才缓和了一些，止住了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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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序见人不哭了，刚想提出要不要送他去医院，下一秒就见对方从口袋里拿出屏幕也被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机递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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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很好，夜晚挂着一轮弯月，月光柔和的倾撒在过往的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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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灯即使很丢脸又很疼，但还是不忘今日来此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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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联系方式他必须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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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林砚序似乎是有意错开他这个举动似的，而是让身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大叔带着自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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