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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要说,我有很大的一部分归功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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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礼扯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言扶挑的,低头看看自己的鞋,言扶选的。言扶承包了细节的琐事,叫他乐观天真地在惊涛骇浪的风暴中心,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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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诚恳地说:“你不只是照顾我,言扶,你造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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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扶的表情很忐忑。他的目光清澈极了,深处像是即将碎掉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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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等候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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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礼想了想,说:“你都快在我身边生根发芽了,我也不是特别的笨,我想,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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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迎着言扶脆弱的眼神,终于恍然大悟:“许多事情换作别人,我没有耐心,也懒得琢磨。于是,只有你,你是唯一特殊的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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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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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扶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克制着自己发出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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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礼抬手,用拇指的指腹按着言扶的下颚,纠正了他自虐般的行为,像是约法三章一般开口:“如果我们没有成功地做一辈子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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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还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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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礼手向上,抚上了他的脸颊:“不可以做不成爱人就不联系,绝不可以。答应这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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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扶破涕为笑,表情皱皱巴巴的:“这是我一直想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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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礼轻轻地说:“也是我想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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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破釜沉舟,只是一次尝试,我们不要那样悲壮决绝。如果我们合不来,我们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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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礼的指尖划过言扶的眼睛,他摸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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