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却显得他格外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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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往更可怜几分的程薄霁,如果去贩卖可怜,都能做中国首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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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官生得局促,现在眼瞧着,人似乎也局促起来了:“我家人叫我回去,我爷爷大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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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礼更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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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脑筋转了一下,想着可能是什么家庭纠纷或者特殊情况,总归是不好言说的。他和程薄霁也没有熟悉到那种地步,不该问的他问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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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薄霁显然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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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是卖惨,半是试探,含混着说:“我爸妈在我四岁的时候就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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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交心,池礼抱着柚子,站好。他交移着身体重心,左右脚晃了晃,有点为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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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薄霁有些轻描淡写:“我爸那边嫌弃我,我妈妈离婚之后也很少见我。这位过寿的我爷爷,说过,说我爸爸年轻呢,以后想生多少生多少,不必要我这个流着忤逆他的女人的血脉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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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公公婆婆养大的,哦,这个是我家的叫法,就是外公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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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走出了教学楼,坐到门口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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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薄霁就坐在池礼身边,他还往池礼那边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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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薄霁说起这些,都不用怎么组织自己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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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从小离婚、爷爷不是个东西之类的话,程薄霁和许多男的说过许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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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示弱、扮天真,冷漠地看着他们捧着哄着他,他痴迷那些人心疼他的神色,他非要收割真心当作自己炫耀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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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也是有人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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