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礼摇摇头:“你说得很好,可我是学农的,我也喜欢学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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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金融没什么兴趣。”他还开玩笑,“但如果是融金子,我还挺想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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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汀拧着眉毛,不赞同极了:“中国农业发展路很漫长的,需要几批几代的垫脚石。你要把你漂亮的人生砸进那里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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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着长辈的姿态,在池礼面前伸出一点掌控欲的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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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明明没什么身份可以做这种事情,还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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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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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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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形容他的人生“漂亮”,他宁可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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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后人铸就向上攀爬的台阶,这样的功绩和理想,怎么可以用“垫脚石”三个字就概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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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角地里长出的芽穗,会畏惧成为石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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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礼笑了笑,故意说:“那就,请自我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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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汀的瞳孔紧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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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用年长十岁的阅历,去笑他的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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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数数学阀垄断,去告诉他漫天的课题论文里,落到实处一点,就是多少怀揣梦想者的十几、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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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去打量他,只是打量,并非是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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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打量的目光里带着一点好奇,和震惊。那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人生,他们两个有着迥然的性格,似乎站在被分割开的海岸两端,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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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喜欢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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