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的,百事……”池礼嘴角耷拉着,“比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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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汀就笑着满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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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池礼大十岁,可就像他说的,年纪、阅历和财富,是池礼的同龄人比不了的。他抬起手,优雅地用手指示意侍应生,交谈的时候掌握着全部的话语权,从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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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汀和程薄霁可不一样,谢温汀和二十岁的学生,不是一个段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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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处男,吃过肉的男人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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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程薄霁是青涩的勾引,谢温汀就是有经验的勾引。他自然知道一些小男孩的想法,他会绷直指骨去拿高脚杯,讲话的时候多用一点气音,低低沉沉地念池礼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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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手腕和锁骨,凸出的骨节像是玉石一般莹润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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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看他,只觉得他有种多汁的人夫寡感。不像霸总,也不像之前池礼认为的贵族公爵,倒像个精致的贵妇,举手投足都是香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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