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下雪，又不是下雨或者下冰雹，况且家里没生火，比外面也强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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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蹩脚的借口，林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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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勾勾手指，让那一部分联结的更稳固，声音却冷硬，仍是不看林暮：“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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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暮不解，“我害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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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一半，林暮突然回想起好多年前，有一次自己被陈淮吓到。在那之后，陈淮的情绪总是有意无意压制着，不敢表达得过界，每次看到他肩膀上的疤都要露出自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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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感觉哭笑不得之余又找到一些熟悉的感觉，他扯了扯陈淮的胳膊：“我没怕，就是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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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不理他，林暮就绕到人面前去，发觉陈淮表情也没比刚刚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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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弯腰，单手把刚刚倒地的行李箱扶起来，里面东西装的多，扶手在另一侧，不好用力，陈淮跟着扶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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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林暮说，“其实我想问你，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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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什么在一块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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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话完整复述一遍，一方面是林暮觉得有个字儿不吉利，另一方面是他还没从那股子害羞的劲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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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想的多，刚刚那一瞬间把从前到现在的事都想了一遍，小时候在一起的时间其实算不上久，两个人相依为命，不知不觉就发展出来一些不一样的感情。后来分开，林暮偶尔在夜班不忙的空隙里也会发呆，去思考他跟陈淮之间的亲吻和亲密算什么，会不会只是孤单太久，抑或是生理本能的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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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不知道到底什么算喜欢，什么算爱。在他的印象里，好像两个人不爱也能做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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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大学，宿舍楼下每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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