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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嘴上嗯嗯啊啊的应着,没解释,心想自己今年二十六,大学毕业都快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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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有点扎眼,林暮背着重重的东西,不时停下脚步,等待腿脚不爽利的老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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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火车下来,滚滚热气直往脸上扑,老家夏天再热风都是凉爽的,回到山里更甚,晚上睡觉还得盖被子,这大城市也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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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见他冷淡也不急,查户口似的问东问西:“小伙子自己来的?有没有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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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顿了顿,停在原地,不由得回想起记忆中的某张脸。一瞬间,仿佛无数根小针密密麻麻地刺到心上,让他从内而外凉了个透,连带着难耐的燥热都褪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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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那个人,算不得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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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不白的走近,浑浑噩噩的探索,做了那样多亲密的事,却从始至终连像样的表白都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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