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应酬,他不自觉就喝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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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出院后,他没怎么注意忌口的事情,使得腿上的伤发脓发肿,也不知自己此举究竟是因为什么,有的时候几乎痛到麻痹,都不及想起陶青梧时的那一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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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的是,她回来了,老天还算是眷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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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静默了良久,傅庭肆看着身旁的人忽地盘腿坐在了地毯上,抓着他的手腕将掌心紧贴在侧脸上,薄唇嗫嚅,似乞求又似哀求,“那你可不可以每天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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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尝不想回来,殊不知陶青梧生病的那几天,只要每每想起与她在这里朝夕相处的人不是他,他就嫉妒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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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住酸涩的情绪,他缓声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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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陶青梧难得跟傅庭肆同一生物钟,醒来后双手环抱住一旁刚准备起身的人,像只树袋熊似的手脚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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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肆被缠得没办法,只好又陪着眯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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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觉得煎熬,早晨常有的状态被陶青梧用腿侧蹭得越发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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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平缓的呼吸声起,他小心翼翼地拨开腰间的手臂还有搭在膝上的腿,顾不得全敞着的衣襟有多不雅观,径直到了厨房从冰箱拿出瓶矿泉水猛灌了好几口,才稍稍缓解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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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前他还可以冲个澡想办法自己宽慰,现如今腿伤未好不能如此频繁地进出洗手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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