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渡,喝多了可以吃点解酒药或者回家睡觉。”蓝辞试图掰开宁渡握着他的手,却没想到宁渡握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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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渡,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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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疯。你就是医我的药。”说罢宁渡行云流水地转过身,带着蓝辞往车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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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拉开,蓝辞被塞了进去,紧接着宁渡也坐了进来。蓝辞抬头,就看到左前方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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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渡伸手拉下隔板,隔绝了两个空间。车外的雨终于倾泻,哗哗哗下着,雨刷不停在扫,车厢内一片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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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宁渡才像是放松下来。他握着蓝辞的手,蓝辞被他带过去。贴近之后,蓝辞才真正感受到宁渡身上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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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近乎于药的冷和涩。蓝辞微不可见地蹙眉,仰起头,却被宁渡的手扣住,脸迫不得已贴在宁渡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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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得厉害,和我待一会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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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渡的声音有些哑,他像是在进入了自己的领地,确定安全后才敢放低防备的狮子,露出内里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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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辞贴在他胸前,第一次想到了一个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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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辞伸手拿下宁渡扣在他后脑的手,像下午那样翻身跪在宁渡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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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会好好说吗?”蓝辞语气略带责备,“疼还不回家休息,还来昼夜喝酒,宁渡你有受虐倾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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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棕色的眼眸,关怀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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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样东西如同撞入高纬的暖流,给宁渡疼的发冷的身体下了场湿暖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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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辞的手搭上宁渡的太阳穴,轻轻揉着,他边揉边问,疼吗?重吗?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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