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装啦 第28节

，午睡时梦到了许多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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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之前初中在爸爸手机中看到的合照，想起商场无意间碰到的和人一起逛街的李女士，想起那些客厅中刻意压低嗓音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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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只要一戳破，细枝末节的那些佐证就会自然随之汇聚而来，程晚此时才意识到，她的家庭中好像没有真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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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妈好像很潮，谁都不止彼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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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怀疑作为交集的自己，是否具备爱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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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迈入教室后门，就被人群齐齐扫来的目光打量了个彻底，程晚揉揉还没完全醒来的眼，照常低头走到座位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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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多漫是跟她一块来的，前排两位女生也早已端正坐好，上课铃快响，四周渐渐只剩后排两位男生位置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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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意识到自己思想跑偏后，又蹙眉从抽屉翻出数学课本，准备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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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多漫似乎也察觉出自家姐妹的心不在焉，她回头看表，嘴里碎碎念不停，“还差两分钟就上课，一会洪主任就来后门偷瞄了，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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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去了？”声音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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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荡过一阵带风的潮动，程晚背脊不自觉收紧，随后听到几声扯板凳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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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篮球啊。”齐群把买来的矿泉水立在桌角，他甩甩掌心的水珠，有几分侥幸在，“今天老洪休息，午休我们溜去篮球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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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赵多漫下意识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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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齐群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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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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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对话似乎与平常并无区别，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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