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装啦 第27节

了清嗓子，强撑着耐心等待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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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正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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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寂静了一会，李帷清声音很缓，像是怕吓到她似的，女人问得慎重，“只是晚晚，我和你爸爸都想问你，如果我们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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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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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选一，千古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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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原本完整的爱分割成两部分，问她想选哪个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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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等我18岁你们再离，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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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棍蓦然掉落在地，程晚盯着脚尖，含糊嘶哑的嗓音有些难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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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就可以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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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现在她就哪个都不跟……她不想抛弃任何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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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过花瓶的手温柔摸过她的头，互相指责的嘴唇也说过永远一起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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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的记忆沸沸扬扬，燃得像团火，她总觉得自己被两个人都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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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颗泪珠不自觉落下来，直到声嘶力竭的边缘，程晚才意识到她其实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成熟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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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亭闷着股积攒已久的怨念，她指甲快把虎口掐出血，女生哽咽着，终于爆发，她几乎是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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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做选择！你让我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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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就不能要爸爸，你们没有感情当初为什么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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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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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地一声，话筒猛地扣断未说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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