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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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道：“岁杪，你以为柳芜是最合适的人选吗？她的背景很复杂，但陆岌还是选了她，不是因为她合适，而是因为她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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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抬眼看他：“你是想说，是陆岌让柳芜姐去死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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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这样说，但你应该想得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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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沉默半晌，看都没看陆岌一眼，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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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这是你对我的最后一关考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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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脸色微沉，看起来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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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没有如他预计一样发展，他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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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开口道：“我相信陆岌是这样打算的，但最起码，他不会让柳芜姐真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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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了下头：“让我想想看，柳芜姐现在应该已经离开这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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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并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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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这相当于他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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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笑了：“我可能以前是很死脑筋，但或许我比你想象中的我，要聪明那么一点点，尤其是在我完全信任一个人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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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不甘心地咬了咬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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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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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问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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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听到这个问题的一瞬间，程岁杪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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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们能一直粉饰太平下去，这个问题的幕布永远不会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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