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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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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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要离开的话，我会跟他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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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分明看着隋雾的眼眸黯淡下去：“不过如果他选择留下，我也会跟着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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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撇撇嘴：“你还不如说他在哪儿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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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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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看着他目不转睛：“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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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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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颇多掣肘，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他要完成的事已经完成了，你的家人……若你选择遵从本心，想要离开他，我有把握能保全你的家人不受他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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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看着隋雾轻轻眨动眼睛，突然眼底涌起一阵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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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转头看向别处，缓了一会儿才重新凝视隋雾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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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你知道吗？我最早在芸城遇到柳芜姐，觉得她是个好人，但其实她亦正亦邪，当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后来我遇到了陆岌，我把他当做我的神明，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不过你……唯独你，你在陆府看到我的时候，就在问我要不要跟你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问我一样的问题，他们都变了，只有你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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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点点头：“这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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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叹了口气：“所以说你的答案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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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激你，但我现在留在陆岌身边，不是被迫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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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雾深深地凝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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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笑了一声，“说起来，你和丰姑娘的亲事还作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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