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142节

头轻轻对柳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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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陆岌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柳芜只是陆岌计划中微不足道的一环，他都能原谅陆岌，怎么还会责怪柳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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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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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已然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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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不免心中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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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他无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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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纠缠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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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陆岌决定好的事情，程岁杪担心自己一旦没有完成自己的这部分任务，会打扰到陆岌的整个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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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替换他，留下柳芜，肯定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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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又行驶了好长的一段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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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有一阵子路况不好，马车摇摇晃晃，甚至磕磕绊绊，但另外两人什么都没说，程岁杪在下面也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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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在小暗阁里，一直蜷着腿，因为高度紧张，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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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担心一会儿收到连却指示的时候，退或者胳膊会抽筋，担心自己会耽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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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车到底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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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路程这么漫长，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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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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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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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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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耳朵死死贴在隔板上，生怕错过连却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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