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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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哥哥肯定会为他伤心，弟弟妹妹因为年纪小，估计会难过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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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从不在意跟他一起死去的人地位有多么尊贵，他们想要的始终都是他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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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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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头，看到柳芜那双露在面纱之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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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姐，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用盯着我了，我也逃不到哪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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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过要盯着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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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身不由己，不用多言。”程岁杪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她：“你也不用觉得对我过意不去，柳芜姐，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当初让我去拦陆岌的人是你，在里花楼对我好的人也是你，如果没有你，说不定我都活不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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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被他几句话弄得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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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呆愣了一瞬，赶紧想找东西帮她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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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左顾右盼什么都没看到，最后只好用自己的袖子，这副手忙脚乱的样子把柳芜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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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涕而笑之后，柳芜开口道：“岁杪，公子吃了很多苦，你一定要对他好，好好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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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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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这……怎么像是在跟他说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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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死的人，可能性最大的那个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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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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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程岁杪话音刚落，他们的马车底部中央有一小部分骤然落下，像一扇原本闭合着的平放着的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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