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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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似是无奈地笑了一下：“若是要你死，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把你关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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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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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也不客气了，开始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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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柳芜在身边，他的吃相还算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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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一直看着他，程岁杪觉得肚子有食物的填充总算没那么难受了以后，看了柳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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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知道陆岌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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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芜弯了弯唇，不过看起来像是在苦笑。\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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