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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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导致了花穗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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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花穗与此事无关，且有朝一日有机会成为陆岌的枕边人……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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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程岁杪安慰自己，若真有那个时候，再竭力挽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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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把水盆放在一边，听着陆岌绵长的呼吸，不知该不该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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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了片刻，陆岌动了，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沾了点儿水雾的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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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舌头差点儿打结，不怪花穗失了心智，天天面对这样一个人，这样一张脸，这样一双眼睛，确实很难把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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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爷，我帮你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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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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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没动，偏着头又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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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得令，轻轻掀开他背上的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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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煎熬，但担心陆岌会疼，手下动作还是轻了些，费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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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后背，身前倒是不费时间，陆岌很配合。他似乎已经从施针的难捱里缓过来了，最后还自己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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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更换了软榻上的东西，拿出去让小丫鬟们清洗，又看了眼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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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忙完回头，发现陆岌并没有在床上睡觉，而是拿了本书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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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若是花穗那边无计可施，自己还是努力顾好陆岌这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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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站在陆岌身边不远处看着他，直到他看向自己，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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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仿若如梦初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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