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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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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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瞟了一眼门口，想着应该不会有人突然进来，于是拿出一个布团，放在桌上，解了摊开，叫陆岌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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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少爷的药渣，我留了一部分，其他的跟我的那份药渣混在一起倒进了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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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面无表情，瞧不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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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咽了咽口水，从药渣里捡了一点儿出来，放在手心给陆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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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如果小的没看错，应当是蟾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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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常年久病缠身，按理说早就久病成医了，但看起来，他不像能看出药材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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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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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抿了抿唇：“可入药，但据我所知，少爷的原药方里没有这个东西，而且以少爷的身体来说，应当避免以它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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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若小的没猜错，那人是打算每次往少爷的药材里加上一些，随着时日增多……”他没说完，但想说什么陆岌已经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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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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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咬了下嘴唇道：“少爷可请大夫来验，说不定……说不定是小的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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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跪下了：“若是小的错了，甘愿受罚，只要少爷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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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让他起来，轻声问他：“你怎么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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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知道陆岌会问这个，他一个家乡受灾跑出来的，连书都没读全的小子，还能认出药材里有什么毒物，想想也知道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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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跟少爷说过，家里有个哥哥，有双弟妹，可能少爷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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