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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刚施过针,可能大夫不让马上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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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韫已经帮师父李肆渠把所有工具统统收好了,看向刚拿来衣服的程岁杪开口嘱咐道:“近三日,不可食荤腥,屋里常通风。若陆公子总觉得困倦,就让他多睡睡,但若是他精神不错,麻烦小哥受累过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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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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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把衣服放在陆岌身侧,看到那师徒二人准备往外走,想帮陆岌把湿掉的里衣换下,结果被陆岌拉住了手腕,他疑惑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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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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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渠自觉自己跟徒弟不适合留在这里,被叫住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脚步停住了,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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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韫代问:“陆公子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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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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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看得出来,陆岌已经使不出更多的力气了,但还惦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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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才是他叫自己进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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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喝了那两碗药,如果没有陆岌这个主子开口做主,他一个下人想找大夫瞧瞧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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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能张扬,那便只能悄无声息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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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程岁杪没想找大夫把脉,对他这种人来说,只要不死,就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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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名为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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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岌挺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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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陆岌轻轻推了程岁杪一把,程岁杪点点头,跟着两个大夫去了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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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把着脉,年纪大了,皮肤皱皱巴巴,一双眼睛倒清亮得很,是个灵醒的小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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