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恩图报的他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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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连连点头，李大夫问他：“近日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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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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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轻声回答：“我感觉已经全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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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捞起他的右胳膊，让他挽起衣袖，程岁杪照做，他的胳膊上还有暗色的伤痕还未全部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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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胳膊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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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点头，勾栏的打手原本是想用木棒打断他的腿，他抬手去护，结果胳膊遭了罪，现在天冷了还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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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捏了捏他的骨头，“长得不错，但还是要注意，你今年十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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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过完年就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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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在桌面扣了扣：“跟大夫要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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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疑惑看向陆岌：“少爷，我是十四岁啊，过完年就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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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看起来很惊讶：“周管家跟我说了，我以为你在诳我，你看起来只有十……十二三，怎么长得这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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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扁了扁嘴巴，“这两年都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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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饱穿不暖的，后来身不由己，原先的主人虽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但家境一般，每日发放的吃食到他手里已经没多少了，再后来更惨，除了没饭吃还会被动辄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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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突然担心起来，他想起家乡有先天不足落地的婴孩，总也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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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李大夫：“大夫，我不会再也长不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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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陆岌笑出了声，程岁杪一脸茫然看向他，陆岌开口：“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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