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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轻轻摇头:“原本还有个大姐,几年前去世了。家里本是五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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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似乎真的很感兴趣,仰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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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轻声开口解释:“家乡闹灾祸,父亲去世,姐姐也没了,哥哥本来是带着我们来芸城寻亲的,可是路上我跟他们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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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道:“不过我阴差阳错还是来了芸城,运气好,遇到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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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垂下眼睫轻声问他:“如果我当时没有买下你,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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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遇到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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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垂着脑袋,声音很轻:“管事本打算等我长个一两年安排接客,我以为有时间解决,后来我听到了有人要把我买回去……很害怕,所以逃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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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微微颔首:“那天看见你,还以为你活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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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睫毛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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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陆岌说:“你挺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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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抿唇:“若我死了,少爷不就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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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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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微笑,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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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看了他一会儿,赶紧低头跪下了:“多谢少爷救我性命!少爷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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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岌的声音在程岁杪头顶,听起来似乎有些无奈:“怎么又跪下了?既然认我为主,为何不听我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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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杪慌忙抬头,看到陆岌好看的眉眼,赶紧起来:“不敢,我一定听少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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