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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皎乖乖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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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远离了,周遭旅客的声音再次充斥耳中。白皎并不讨厌这样的嘈杂人声,相反,他从来没身处过这么放松的环境,听过这么热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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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所有人都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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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旅客讨论着务工的事,有些则在谈论南市的美景,提到某处似乎很知名的海边酒店时,似乎讨论的格外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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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这个,白皎兴奋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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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宣传单上看到过。等到了南市,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去那里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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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人可能不会欢迎他们,不过没关系,他们不会进去,就在旁边悄悄地转悠一会儿,不会有人骂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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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冰豆浆挺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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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今年能不能攒个万把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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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清明节再回来,你可要帮我照顾好我的狗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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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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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野狗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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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的声音像一块玻璃碎片,不合时宜地穿插进这些声音中,在白皎耳边低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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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又兴奋的情绪一下子从身体中抽离,白皎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一瞬间冻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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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不知道。”他喃喃自语,“他、他没在这儿,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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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傻子说什么呢。”嗤的笑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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