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弹,弓弯射。一方水土,天下民生。说长道短是非事,笔耕不辍有文章。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可是我自己一个人在此时此刻将近三十岁了!仍只顾自己的任性随心所欲在外玩耍,享受着恋爱,分享着生在新中国七十年代,自己这一代人不用再忍饥挨饿,无忧无虑谈情说爱的生活……“看起来得和女友商量一下谈婚论嫁成家立业结婚的事了!父母他们的能力毕竟有限,就像咱家这种情况从那夜空中流星一般昙花一现一样的富庶到如今的回归平淡平庸。基础本来就是薄弱,却又没有什么优势互补的背景。一切都是自谋职业生存争取发展,一切努力只有靠自己去探索……”我想,现在绳儿妈妈她仍还不忍心就这么把自己家里的担负放下来!
这究竟是她老人家自己一个人挑担子挑惯了,还是一直舍不得或者是放心不下?一旦放下自己就失落了?也许她老人家自己一个人还没有意识到,正是她的不忍心却在无意中溺爱了我的能力,也就使我失去了自己一个人独立锻炼生存的机会……爱无罪,爱使人疏忽了其中存在的隐患,并伤害了自己一个人和自己身边或近或远关系的人。一旦自己的老人撒手撇下自己的家人向往那传说中的归属,那剩下来的只有自己没有老人的日子自己一个人又该怎么过?
如果我自己也能早些成家立业,那么总算也是可以帮助绳儿妈妈她老人家减轻一些疑似猜想体会和重担。我刚意识到自己一个人长大了!今后的路虽然还有些迷茫,摸着石头过河……我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决定!
“对!明天,哦?不,等过一会儿就去女友家!先约女友出来说出自己一个人的想法,以实际行动告别以前的任性不负责任地暧昧而又空白地青春……”
家影族谱·青春的最后祭奠(五)
那一年,我的爷爷的爷爷也就是先祖的有位高祖爷爷。他老人家在当时因不满自己家里的老人对自己的包办婚姻。于是就自己一个人怄气跑到村外西南洼有个叫“南窑”那边的干河坝崖坝顶上躺了三天三夜。
那里因长年烧制青砖,烧砖就有窑。地理位置因位于村西南数里也就叫“南窑或者是西南洼(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生产队队长安排社员干活的时候和记工总有‘南窑’、‘泉子崖’、‘猴子’、‘东坡’、‘媳妇儿道’、‘顶杆子’等地名。谁谁去哪里哪块儿地干活,以地名标识区别不同分工有目的有针对性按照计划要求把自己的活儿干好)”。
他老人家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待得腻歪了,就又去了平度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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