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初,自己一个人奔赴在那里的近边人去往长春。一九九五年的春天只身一人去往吉林敦化,下半年还是在山东莱州那边度过的。有过“闯关东”的经历也就有了写作这篇小说的机会。
上一章节的内容还是上传续写着的,说的是他们这爷仨儿眼看着就要进入瑞庆县城的时候……
书接前篇,言归正传。一个老人送他的两个儿子到东北去,难以割舍的离别之痛只能是摔着响鞭发泄一下了!就在刚才自己一个人还在那里侥幸:今天那边的北大门开了没有?最好别开,这样就能正大光明名正言顺的再把这两个孩子捎回家去!
正是二十多岁的好时候,自然也就顾不上自己父亲的感受只想着还能有机会快点儿出去见见世面跟着长长见识……
在这里两代人之间的心情还是不一样的,从来就没有出过远门儿的这样的爷仨儿各怀心腹事!
爷仨儿沉默着继续往前走,离县城北大门越来越近。老人的手紧紧攥着缰绳,指节泛白,那响鞭被他捏得变了形。两个儿子则眼神发亮,满是对外面世界的憧憬。
终于到了在这里的瑞庆县城的北大门前,老人看着那敞开的大门,心瞬间沉了下去。他张了张嘴,心里一直叫苦不迭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两个儿子兴奋地跳下马车,就要往门里冲。
“等等!”老人突然喊住他们,声音有些颤抖。两个儿子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只见老人缓缓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他们面前,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们的脸,“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想家了就回来。”
两个儿子闻言不由得眼眶一红,重重地点了点头。老人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拿起响鞭又在空中狠狠抽了一下,“去吧!”
几声响鞭发泄一下,更是以这样的方式给自己的孩子送行!“儿行千里母担忧”其实做为他们的父亲担忧的心情并不比他娘那边轻松……“你娘小脚儿不方便出来,就让我替她送你们到这里啦!”
“爹!娘!不孝儿子存银……”“还有存金给二老磕头啦!”慌得老人急忙伸手相搀,咱自己人用不着这样!还是存金意识到了什么,“爹啊!这头该磕,俺这兄弟俩儿出去了那么远,过年都还不一定就能回来!”说着又冲向自己家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看着两个孩子那额头上的血印不由得又抽了几下响鞭!
爷仨儿就此分别,老人望着儿子们远去的背影,泪水模糊了双眼。而两个儿子,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大步迈向那未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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