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紧,瞬间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她连忙端正身姿,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表哥万福。”
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神色严肃:“陶家就是这般教你规矩的?”
“怎么了?”
“莫要打探我身边之人行踪。”
陶久喜听出了沈之翌的不满,心中委屈。
她在心里暗暗嘀咕,我本来就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就像在现代孩子回家了,看见只有妈妈在家,随口问一句:怎么我爸不在家啊?
没想到在沈之翌看来,却是打探他身边之人的行踪。
她觉得古代这些规矩实在是太繁琐了,这个表哥也是,整天一副别人欠了他银子的样子,真是烦人。
不过仔细想想,要算起来,自己确实也相当于欠了表哥银子。
就算住酒店也是要付钱的,可自己此刻缺钱得很。
不然真想给表哥五十两,当作房租,让他别这么嚣张!
一说到钱,她又想到眼下自己缺钱的事情。
如果把谢景峘的玉坠子拿去当了,谢景峘日后找她要,那可就不好说了。
陶久喜的目光再次落在面前的沈之翌身上,突然计上心来。
她咬了咬嘴唇,定了定神,然后立刻上前,轻手轻脚地走到沈之翌的身后。
见表哥没有让她滚远点,她的胆子大了些。
陶久喜缓缓伸出手,轻柔地按在沈之翌的太阳穴上。沈之翌的身子突然一僵,却没有其他动作。陶久喜那白皙纤长的小手有节奏地按着,沈之翌沉默片刻后,又继续写着手里的书信。
过了一会儿,沈之翌写完后,将信纸放在一旁晾干,然后身子往后一靠,倚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陶久喜沉默不语,按完了太阳穴后,又自然而然地开始帮沈之翌捏着肩膀。
她的动作娴熟而轻柔,她想起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也经常帮奶奶按摩,按得多了,手法自然也就越发好了。
只是自奶奶去世后,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帮别人按过了。
此刻,她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沈之翌略显僵硬的肩头,心中暗自猜测,她这表哥这几天一定是骑马赶路了,不然不会这般疲惫。
沈之翌被陶久喜那舒服的手法按摩着,渐渐地放松下来,闭目养神,不一会儿竟睡了过去。
他已经两日没有合眼了,江瞬和江渠早已被他赶去休息。
毕竟这段时间事情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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