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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人脸色僵了好半天,才看着周晚吟道:“县主说的极对,但命妇们可不去看娘娘,朝臣却不能不给端王拜年的,这是往年的规矩。”
十年前周惜朝以庶出皇子之身登临大宝,曾当众许诺会待端王如亲子,照顾好他们孤儿寡母。
让朝臣事端王如章怀太子在世。
朝臣们贺岁不仅贺未央宫,慈宁宫,昭阳殿,也要贺东宫。
十年来一直如此。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周晚吟盯着那宫人,“端王事母亲至孝,他难道就为了那点排场和面子,要让朝臣们在东宫里进进出出,吵闹不堪,打扰到他母亲养病吗?”
“啊这……”那宫人慌忙摆手,“自然不是的。”
“不是最好。”周晚吟说,“太妃娘娘都病成这样了,宫里太医都不管用了,想来端王也没心思见朝臣了。”
那宫人见周晚吟说的天衣无缝,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低着头领命去了。
周晚吟瞧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来。
卢寒烟不是装病么?那就让她病的彻底点,人尽皆知。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规矩卢寒烟破得?周晚吟也能破得。
顺喜佩服的看了看周晚吟,正要说话,却见自家主子正站在门边上,袖手笑盈盈的看着周晚吟,他赶忙识趣的往后退了退。
“你倒是真有些急智。”周惜朝闷声笑了笑。
“陛下是君子,君子方能欺之以方。”周晚吟摸了摸鼻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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