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听她说着,心头越发失落了:“可姑娘这般,也太辛苦了。”
女人青春年华正是最让男子心动的时候,这时候的男子最听女人的话,要东西要名分都容易许多。
若不能找个好人托付终身,等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就更难了。
过年过节的,别家的姑娘都有数不完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家里长辈带着走亲访友,自家姑娘却要在这冷冰冰的守灵。
周晚吟道:“我以县主身份替皇后娘娘守灵,朝臣们进宫祭奠的时候都见过我,娘娘落葬的也能在队伍的前头,宗室王公们有心抬举周家子孙,又怕皇帝忌惮,一定会上表以忠孝的名头替我请封。”
到时候即便不能升爵位,但封号和依仗定然能换大一些,说不得在宗谱上能多记几笔。
采莲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一想到姑娘的位子如果能升一升,心里头也满意不少。
兴高采烈的拉着糯糯一道儿给新来的少使送礼去了。
顺喜拿了竹蜻蜓和荷包到了未央宫,宫人却说骠骑将军来了,陛下拉着一道儿去了靶场射箭去了。
顺喜打着灯笼过去,果然见自家主子难得换了骑射的衣衫在射箭,靶场里灯火通明,骠骑将军却懒洋洋的靠在一旁。
周惜朝看他来了,兴冲冲过去问他周晚吟可收了东西。
顺喜道:“主子心细,那些东西周姑娘都喜欢。”
周惜朝心念微动,又问道:“她可回了什么?”
霍云在一旁喝茶,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着,目光也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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