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喜看着那汗巾和帕子,目光缓缓转向了周晚吟,眼神纠结中隐隐有些绝望……
周晚吟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公公明鉴,这东西真不是我的?”
顺喜:“……”
鉴都不用鉴,这东西是谁的他可再清楚不过了!
他僵着脸转头看了看步辇,又麻木的看向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没看出他的惊悚和绝望,为难地对着步辇道:“伯夫人说这是县主的东西,一时间无法佐证,夫人伤了儿子,痛彻心扉,硬要下官带县主回大理寺大牢。”
顺喜一听就炸了:“胡闹,县主是什么身份!岂能随便押进大牢!”
“一个靠捐款捐来的县主,又不是真的金枝玉叶!”伯夫人一听皇帝身边的太监都这样说,一时间悲痛欲绝,几乎是摊到在地上,“我儿子是货真价实的伯爵府公子,我儿子的命就不是命么!”
“嘉盈县主这封号如何来的,又有何种地位,那是周家的家事,夫人僭越了。”步辇里传来冷淡的声音。
伯夫人的心碎了,她扑倒在步辇之前,仰头望着轻纱里遥不可及的天子,绝望的呼喊:“陛下,你今日不处置县主,老身就去京兆尹门前,当着满城百姓的面滚钉板,告御状!”
“周晚吟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承认,也不会进大理寺,伯夫人硬要攀咬我,那周晚吟也可以陪夫人一气去滚钉板。”
周晚吟冷冷的说,她来不及去细想那步辇里异样的声音,目光冷冷的看着伯夫人。
她这番作为不过是狗急跳墙,临了乱咬一气,她儿子废了,她非要拉个人去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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