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该进这雅会,但表哥可怜我,准我过来见见世面。我怕惊了各位贵客便推辞了。这丫头不知怎么的,突然拼命责打自己,我这才慌忙过来……”
“这丫头也太不会说话了,没规矩。”宾客里有年岁大些的说道,“即便是出身微寒些,到底是亲戚。”
宾客们低声交头接耳了起来,有人便出口问周晚吟家世。
周晚吟微微笑了笑,毫不理会柴家人发黑的脸色,字句清晰的大声道:“我叫周晚吟,我的祖父,乃是太祖七世孙丹阳县君。”
此言一出,年轻的公子小姐们都沉默了。
县君家的孙女,那也是宗室了,又是公府的表姑娘,这都来不得?
周晚吟继续道:“我祖父虽然是县君,但父亲是白身,表哥的侍女说在坐都是官家子弟,我原不该来……”
“你……你胡说,花月怎么会传这种话。”柴子安找回了理智,激动的说。
周晚吟正色道:“此事关系国公府的声誉,我怎么会胡说呢,秋韶院七八个侍女丫鬟都能作证的,不仅如此,殷家也有个侍女在场,也听见了。”
殷家侍女十分尴尬,她家主子挑中了柴家公子做女婿,柴公子的大丫鬟拉着她一道儿作伴去传话,她没多想,也就去了。
却没想到搅和进了这等事情了。
她不傻,她家主子抢了人家姑娘的未婚夫婿,她再当众撒谎打周晚吟的脸面,周晚吟下不来台,殷家也不好下台。
谁的丫鬟都能作证周晚吟不好,独独殷家的不能。
那就只能是花月这个婢女蠢笨,传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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