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说道:“原是有一件簇新的红袄子,前两日叫惜君妹妹穿了去,去见贵人总不能穿的太寒酸了。”
嬷嬷张了张口,觉得她是半点不懂,也不好多说了,只想着到时候在王爷王妃面前替她圆几句吧。
平王府。
王妃端坐在花厅里,看了一眼屏风后头的丈夫,低声道:“人就要到了,真要避而不见么?”
平王道:“不过是个远房的宗室女,还是看看她人品性情再说吧。”
“一个姑娘家,品性能坏到哪里去,顶多是受了委屈,想求个长辈做主罢了。”
平王颇有些为难:“如果真如她信中说的,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我自然要见,但……只为闺阁女儿的那点子小事,我见了便是多生事端了,你先替我掌掌眼。”
王妃点了点头,让下人唤周晚吟进来。
周晚吟进了王府,看到王妃脸上惊讶爱怜的神色,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你这妆,是谁教你的?”王妃爱怜的问。
“回王妃娘娘,是我母亲教我的。”周晚吟规规矩矩的说。
她今日特意在额上贴了几颗珍珠,这叫珍珠妆,是江南人最喜欢的妆容。
而平王府的王妃,就来自江南。
王妃骤然瞧见个这样的同乡,登时就心酸了起来:“可怜你父母早亡,倒还记得。”
周晚吟道:“父亲母亲走的时候,我七岁了,已经记事了。”
王妃一听,更心酸了:“才七岁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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